“你说这奇不奇怪,敌军像是消失了一样,怎么就找不到了?”
“就是,奇怪,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我看看他们,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晚上辛苦你们了,我回去睡了。”我转身,后背被他们拍了一下:“你倒是舒服,还有吃有喝有睡的。”
“就是就是。”
我掀帘入帐,殷刹坐在床上像一只野狼一样静静地盯视我,阴寒的目光让人不自觉地毛骨悚然,感觉整个帐篷的温度都开始下降。
“你好了吗?”我轻声问。
他看我一眼,侧开目光:“拿一只碗碟来。”
“好。”我随手把菜倒在一起,给他一只空碗碟,他接过碗碟往另一侧床边弯腰,似是用这个碟子盖什么东西。
我看了看,明白了,他是盖他的水罐,不,现在算是他的尿壶了。
“谢谢。”他坐回时忽然说,我立刻坏坏地笑了,马上坐回他双边双眼发亮的盯着他看:“我不要你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