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我依然有些闪烁，目光始终无法落在我的脸上，我看看他，眯起了眸光：“说。你不喜欢女孩子是不是因为喜欢男人？”
他登时一惊，目光终于落在我的脸上，久久呆滞地看我。那脸上僵硬的神情已经给出了答案。感觉到凤麟朝我看来的目光，我冷睨他一眼。他也感觉到凤麟的目光抬眸看一眼我的后方匆匆尴尬得侧开脸，还是没有说话。
我起身走到他腿边坐下，他侧开脸轻叹，叹着叹着，他竟是笑了出来：“呵……”那像是又好笑又好气的笑声，在夜风中带出了丝丝的无语。
“笑什么笑。”我懒懒地趴下身体，水中的凤麟依然时不时用余光朝我和天水看来，像是怕我到水里占别的男人便宜，“你们四人中，你对修仙最执着，也最认真，为了修仙放弃七情六欲，为了修仙而努力向善，一切都是为了修仙。”
他变得更加安静，微干的发丝在夜风中轻轻飞扬。
“可是，你跟我那么久，难道还没看穿看透修仙这件事？没有经历过，又怎知如何为神？不知人间情爱，又怎能去爱世人？”
“那圣阳大帝呢？”他忽然问，我的心立时不悦，我沉脸转脸看他，他不看我低下脸庞，“圣阳大帝爱世人，但你还是恨他。”
我眯了眯眼，杀气已经缠绕全身，他依然没有看我，拧眉抿唇，为他心底的是非对错而坚持。
我忍下心中的怒意，让自己恢复理智与冷静，低沉说道：“不错，他爱世人，所以他得到世人之爱，恨他的，不过只有我一人，他没有错，是我错，是我选错了人，爱错了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