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缓缓落在他的身旁，双腿盘起单手支脸，眯起眼睛一个字，一个字吐出：“还。不。够。”
“哼。”他又是轻笑一声，嘴角带出一丝惨惨淡淡，凄凉的月光洒落在他的脸上。似是尸丹的影响，让他的脸庞在属阴的月光中更加苍白一分，温润的容颜浮现一抹惹人心怜的凄惨。
他在草地上坐起，满头的长发沾上了点点细草。他深沉地垂脸久久不言，忽然。他在苍白的月光中猛地扬起脸瞪向我：“你为什么总是针对我！”
我蔑然轻笑，瞥他一眼：“你觉得我是真神，有必要针对你这个凡人吗？”
“那你为什么！为什么？！”他一时语塞，纠结到痛地侧开脸。胸膛剧烈起伏，始终无法说出那些话。
“戏耍你？”我替他说了出来，他更是侧转身。闷闷地双手抱膝不想看我，我悠悠然漂浮到他面前。黑色的裙摆上是细细小小的星辰，它们随着裙摆在夜风中飘摆，如同细细的星河在空气中流淌。
“还是玩弄你？”我冷冷俯看他，他拧紧眉，抿紧了唇，无法再露出他任何温柔的一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