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清楚,咱们师徒两个,距离重庆这么远,等消息传过來,黄花菜都凉了。”马汉三摇了摇头,满脸苦笑,在外边做站长自由度大,立功的机会多,但有一个非常不利的麻烦是消息过于闭塞,根本把握不了总部那边的形势变化,而军统内部的几个山头之间,最近又斗得厉害,一不小心,就可能被人下了绊子,摔个鼻青脸肿,甚至被扣上通敌或通共罪名,死无葬身之地。
“那,您,您最近有什么事情,犯了戴老板的忌么。”得不到足够的情报,彭学文想了一会儿,只好退而求其次。
“沒有。”马汉三继续苦笑着摇头,“你师父我自从加入了军统,就一直跟在戴老板身后混,这辈子的前程都押在戴老板身上,怎么可能有胆子得罪他,。”
“是给我求情的事情惹了老板。”
“不可能,你是我的徒弟,他知道,并且我也完全遵守了军统的内部规矩,鞍前马后这么多年,他不至于因为这点儿小事就降罪于我。”
“军统要整风,,重庆那边,前一段时间不是又在提新生活运动么,。”
“狗屁,水至清则无鱼,咱们又不是延安那帮苦行僧,,真的要整风的话,从蒋委员长往下挨个抓,就沒一个冤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