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略的主动立刻向他这一方倾斜。性子原本就很温柔的倪斐君闻听此言,眼圈立刻又红了。轻轻摇摇头,哽咽着回应:“我的态度也不好。你白天上班已经够辛苦了,回到家里,我,我还不能让你省心!”
“说什么呢?你!”贺耀祖一把将妻子揽过來,低声安抚,“你已经做得够好了,是我只想着自己的事业,沒考虑你的想法。好了,好了,别再哭了,否则明天早晨给孩子们见,弄不好我又得当一晚上的坐骑!”
“你说他们今天晚上是故意在欺负你?!”倪斐君的心思迅速被转移到孩子身上,瞪着一双泪眼追问。“怎么可能,老大才三岁半,老二连两岁都不到!”
“你数数他们哥俩还有什么时候想骑过马?!”贺耀祖苦笑着摇摇头,低声提醒。
倪斐君皱着眉头细想,还真沒发现小哥俩儿在其他时间提过将父亲当战马骑的要求。当即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起來,一边笑,一边伸手抹眼泪,“你活该,你!这回知道我们娘仨的厉害了吧?!你以后还敢不敢乱发脾气!”
“不敢了,可是不敢了!”贺耀祖也笑了起來,一边笑一边摇头,“这么小就这么狡猾,等长大些,还不得把我这个父亲给扫地出门!你也不要再难受了,其实我主要目的,也是怕你出事儿!”
“我又沒做错什么?!是你们的人心胸狭窄!”
“是,是我们的人心胸狭窄!”贺耀祖不想再继续于同一个问題上纠缠,笑呵呵地举手投降,“但我总不能将那些心胸狭窄的家伙都打发到滇南修公路去吧!况且我也沒那么大权力啊!总之,你最好小心些,别让人真的抓住什么实际把柄。”
“嗯!我以后尽量不给你添麻烦就是!”倪斐君能听出丈夫话里的妥协与关心,也不想破坏屋子里头刚刚修补起來的和睦氛围,“但是你得告诉我什么算实际把柄?否则,除非我藏在家里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只要出去做一点儿对得起良心的事情,就可能授人以柄!”
这个界限,还真不好给。贺耀祖虽然不喜欢妻子过多参与到社会活动当中,但总也不能直接对妻子说,你以后除了逛街、购物、做头发和电影之外,别干任何正经事情吧?!况且那种花瓶一样的女人,也不是他喜欢的对象。否则,当年他就不会一眼就上热情单纯的倪斐君,而是选择另外一个所谓的豪门名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