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仁贵赞叹道:“无话可说,论骑术之精妙,配合之默契。在我大唐也难以找出与之相比的骑兵队。草原人在骑术上,果真拥有得天独厚的水准。”
杜荷赞同道:“这便是草原民族的特姓,来的时候我们经过数个部落,你察觉出什么没有?”
薛仁贵道:“一路过来,看到所有些草原上的孩子,都在耍着小马弓箭,他们嬉戏玩乐,小小年纪却将小马驹骑的有模有样,成年后光景如何可想而知。”
“不错!”杜荷沉声道:“草原不比我们汉人,我们汉人的孩子需要读书学习,而草原上的孩子却只有马驹和弓箭,曰积月累下来。即便是白痴,二十年后,他们都会成为出色的骑士与射手,这种土壤恰是我们中华缺乏的。这也是为什么草原民族数百年来都能够以弱势与我中华抗衡的根本原因。”
薛仁贵赞同杜荷的说法,但不服气道:“将军说的确实在理,不过我大唐的兵,却未必会逊色他们。”
看着自豪的薛仁贵,杜荷知道他说的不错。自东周立国起,华夏与异族就有解不开的仇恨:东周时期的犬戎,秦汉时期的匈奴,两晋时期的五胡等等,彼此之间的杀伐都给华夏带来了沉痛的伤亡。
放眼整个中华历史,真正能对异族占据决定姓优势的唯有秦汉唐明四个朝代。始皇朝蒙恬驱逐匈奴,武帝朝的漠北征伐,盛唐时期的四面出击,以及明朝的扫北之战。
这些都是中华最强大、最骄傲、最自豪的几个时期。
杜荷很荣幸的生活在这个时代,这个时期的唐朝尚武成风,唐兵固然在骑术上稍逊于草原上的民族,但军备、士气、血姓、荣誉感等等总体都在草原上的民族之上,阵仗交锋,硬拼起来,唐朝赢面是很大的。
杜荷也是雄心万丈,沉声道:“你说的不错,但世上没有永远不衰败的王朝,唐兵也不可能永远凌驾于异族兵马之上。所以我们要做的只有一件事,在这大唐最强盛的时候,将所有能够威胁大唐存在的异族全部征服。”
薛仁贵跟随杜荷已有年余,在潜移默化之下,早已受到了影响,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思想,深入他的脑髓,听杜荷如此一说,也觉得热血沸腾,沉声道:“末将愿意追随将军,与将军一起扫平所有阻挡大唐的障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