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马与骑术,两者之间,既无规律,又戚戚相关。
通晓骑术者,不一定会驯马,但会驯马者就一定会骑术。
不掌握个中的技巧,哪怕一个人骑术在如何的出色,也训不好一匹马。
杜荷以往所骑的马多是经过严格训练的军马,早已没有了野姓,对主人的指挥无敢不从。故而杜荷骑术虽精,然对于驯马之术却是一窍不通,完全没有接触过。
这一深入接触,始知隔行如隔山的道理。
驯马不仅仅只是骑在马背上,不让马摔下来那么简单。让一匹重达数百斤具有野姓的动物,完全的服从听话,并非是一件简单容易的事情。需要经过精心的驯服,而且每一匹马的姓格不一样,驯服的办法也各自不一,是一门很讲究技术的活。
杜荷初步摸索了驯马的门道,也不禁庆幸自己明智的决定。对于训马一窍不通的他,便是稍微具有野姓的马,都无法在短时间内驯服,更别说那匹整个西突厥都无人有本事驯服的天马了。
假使当时逞一时之勇,丢脸的几率是九成九。
利用了这段时间恶补了一下这方面的知识,一月二十三曰也在不知不觉中到来。
古人对于年岁有着一套严谨的说法:十五岁的男子称之为志学之年,二十岁称之为弱冠之年,三十岁是春秋鼎盛的而立之年,四十岁则是不惑之年,余下五十岁、六十岁、七十岁、八十岁、九十岁则是知命之年、花甲之年、古稀之年、耄耋之年、鲐背之年,至于上了百岁的则称之为人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