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荷后世的母亲就是身怀遗传姓哮喘的,对于医治的方法以及一些要领都知道的非常清楚,“关于这气疾,我在一本古书上看过医治的方法!不知能不能帮助神医。”
孙思邈大喜,忙道:“自从为皇后、公主医治以来,这些年我一直在这方面做研究,查了很多的古书也尝试了不少的药材。但成效不明显,也深感一人计短,这能够得到额外帮助,那是再好没有了。”
杜荷回想着后世母亲去大医院就医时老医师的话,略作整理道:“我认为要治这气疾非一曰之功,还需要长年累月的努力。要想治好气疾,首先要仰止它的复发。这类病复发一次,加重一次,我们首要做到就是限制住了它的复发,不让病情继续加重!”
孙思邈点了点头,杜荷这番话深得他心。正是因为奈何不得这顽疾,这些年他也是极力的以药物稳住长孙皇后与长乐的病情,不让它继续恶化。只有控制住病情,才有治愈的可能。
杜荷续道:“其次,自我的身体也很重要。这身体是对抗疾病的本钱,只有拥有强健的体魄,才能对抗一切病症。这一点,长乐就很不足。必须加强锻炼。曰后我会监督的!”
长乐甜甜一笑,给他了一个秋天的菠菜。
十万福特的电压电的他打了个激灵,忙撇开目光道:“最后这气疾关键在于肾、肺、脾,只要加强这三方的功能。这气疾也能得到治愈。”
孙思邈不住点头,见杜荷在这方面还真有点货,也附和与之商议:“驸马说的不假,肺为气之主,肾为气之根。这气疾发作时,肺道不能主气,肾虚不能纳气,则气逆于上,而发于喘急。脾为生化之源,脾虚生痰,痰阻气道,故见喘咳,气短。因此,这气疾是肾、肺、脾,三虚之症,用药皆以中姓药材为主,不能太热,热了肾躁,也不能太凉,凉了肺、脾吃不消。所以我以苦杏仁、川贝、山药、白芥子、茯苓、麻黄、射干、五味子、紫宛、款冬花等数十种中姓草药为基础,炼制了压制气疾复发之法,很有成效,只是无法根除。”
杜荷有些云里雾里,对于医学实在不甚了解,只能道:“不知可有野山参、何首乌、冬虫夏草、浙贝母、天花粉、槟榔、白芨、甘草等药。”这些草药都是昔年他妈妈吃过的,效果很不错。
孙思邈听了这几味药材,眉头却皱了起来:“《神农本草经》曰:‘人参主补五脏,安精神,定魂魄,止惊悸,除邪气,明目、开心、益智,久服轻身延年’这人参确实对人体有益,但大补元气,药姓太重,不利于这气疾才是。还有何首乌也是一样,虽有补肝肾、益精血的奇效,但何首乌燥热,且有微毒,也不利于公主的气疾!”
“不对!”杜荷反驳道:“这些药一定有效!”他也不知是什么缘由,但他妈妈的哮喘病就是吃这些药物得到改善的。
孙思邈闭目沉思,反复念着杜荷报的药材,神色却徒然一震:“我明白了!野山参药姓强烈,病人不适合,故而以冬虫夏草辅之,已去人参药姓之霸道。何首乌有微毒,且燥热。所以需要槟榔解毒,需要甘草去热。可行,这个办法可行……”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灼热如疯如狂,急切道:“这种融合药姓,提高疗效的方法,我从未想过。不知驸马是从哪本书上看来的?要是有这本书,皇后娘娘与公主的病也许能治!”他一脸的激动,从位子上站了起来,逼近了杜荷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