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荷更是感慨,对于对青楼的了解都出自于那些电视剧电影,真正的青楼还是第一次见到,心下无言,随着房遗爱继续向前行去。
房遗爱好象对这里极为熟悉,几乎走上两步就能遇到一个熟人拱手招呼。更有那些电影电视里俗称的“妈妈”们堆着一脸夸张的笑容急步迎上,挥舞着手中的红手巾一口一个房公子的叫着。
但见到房遗爱身后的杜荷后,眼睛更是泛起了光,这可是一掷千金的大主顾:纷纷的熟悉的打着招呼,不断的道:“杜公子啊,一年未来我们燕春楼,春桃可都得了相思病了!”
这个“妈妈”说春桃,那个“妈妈”说绿柳,几乎每一个“妈妈”遇上他都会万分热情的给他打着招呼,并且给他介绍着新来的姑娘。
杜荷阴寒着脸,几乎要爆走。
这些人叫的是亲热,但眼中眼中却只能看到对金钱的渴望,全然看不到其它的东西。
“遗爱,我以前真的经常来这里?”杜荷实在有些受够了他们的纠缠,寒着脸问道。
“何止是常来,大哥亲口说的醉香院是你第一个家,燕春楼是第二个,其次才轮到国公府。你在这些地方呆的时间比国公府还要长呢!”房遗爱没有在意杜荷的脸色,指着燕春楼的大堂说道:“大哥,就在哪里,当年我们就是在这里烧的黄纸,想起那段时光,嘿嘿,还真有些怀念!”
杜荷忍无可忍给了他一个暴栗:“别说了,脸都让你丢光了!”
房遗爱捂着头,更是委屈,嘟囔道:“我说的可是事实,当年的老大可是我们这一辈的楷模,号称长安第一纨绔。”
杜荷只能当做没有听见,心底已经将那杜荷咒骂上了千遍万遍。
房遗爱在这里却表现的极为人情世故,倒是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一会李妈妈如何如何,一会又王大姐这般这般。
说话间,不远处突然一人大笑着迎了上来。人还未近前,一股铜臭就扑面而来。
来人是一个打扮妖艳的贵妇,“原来是杜公子、房公子,你们两位贵宾可好久没有来了。至于这位……”她看到罗通,脸色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