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呢?”杜荷拿起了柴令武的玉佩,看的出来,柴令武的玉佩要比萧贺的珍贵的多。
“市价可买三十两银饼……咦!等等,这玉佩上刻着‘平阳’二字,这是已故太上皇赠给平阳公主的玉佩,价值只怕不好估量。”房遗爱说的头头是道。
“你知道的倒是详细!”杜荷好奇的问了一句。
房遗爱却嘿嘿一笑:“这有什么,平时我没少将家里的东西拿出去当,对于玉石市价,可谓了如指掌。”
“呃……”杜荷彻底无语,这种够丢脸的事情房遗爱却成够如此自豪的说出来,这确实是一种本事。
“好!”杜荷一拍手道:“柴兄的玉佩四十银饼,萧兄的玉佩十五银饼。就这样了,明个把钱送上来,物归原主。”
柴令武、萧贺只能入若败的公鸡一样,默然的点了点头。
“杜兄,那我的呢?”长孙冲犹如犯人一般,听候着杜荷的审判,但见杜荷没有给他的玉佩报价,只能郁郁的厚颜问了一句。
跟杜荷斗了不下数十次,长孙冲无一败绩,今曰莫名的惨败,让他郁闷若死,那表情就如吃了大便一样难看。
“这个嘛!”杜荷拿起了长孙冲的那块玉佩,不愧是御赐之物,不论质地手功都远非柴令武、萧贺的玉佩能够比拟的。
房遗爱也闭上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