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荷倒了些药,随便的抹了两把,疼痛果然减轻了许多。
曰行当空,“当”的钟声响起,预示着休息的时间到来。
“你没事吧!”身旁传来了李雪雁关怀的问候。
“我体壮如牛,区区三十计,算得了什么?”杜荷抓了抓手掌,鼓着手臂,做了一个我很强壮的姿势,但触及手上患处,还是让他眉头挑了一挑。
“看你逞能的!”李雪雁嗔了他一眼,拉过他的手,见手心以肿起一块,拿过杜荷上课时用过的创伤药,细心的给他敷了起来。
“让我来挨,至多不过十下,你又何苦为我出头。”
杜荷毫不犹豫答道:“这怎么行,我堂堂男子汉大丈夫,哪能让你一个女孩子受这委屈。那老家伙下手那么狠,十计板子下来,你这漂亮的小手还有的看嘛!”
“你倒是有些男子气概,以往怎么没看出来……好了!”李雪雁听杜荷赞她小手漂亮连红红的,忽的展颜一笑,叫了一声,拍了拍手,一副大功告成的模样。
女孩子就是心细,比起杜荷的随便抹两把了事,李雪雁却将药粉涂抹的均均匀匀的。
“不行!”李雪雁的笑容在脸上还没有挂上十秒钟,眉头又皱了起来。
杜荷奇怪的看着他。
李雪雁道:“这样一来,手一动,药粉就洒下来了。”想了想,她从袖中取了一块手巾,给杜荷仔细包扎上,随即才露出甜美的笑容。
杜荷动了动手掌,笑道:“手艺不错,感觉好多了。”
“那是!”李雪雁有样学样,竟学杜荷那牛皮哄哄的模样说了一句:“也不看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