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原哀:“……你的比喻比我想的还糟糕。”
“活跃活跃气氛嘛。”黑泽银笑着耸了耸肩,“放心啦,我对除你以外的女人没有任何的性趣。当年我还被人嘲讽过是不是性功能有问题,其实我顶多和琴酒一样是个性冷淡罢了。你是我交过的第一个女友,自然也会是最后一任。”
肉麻的情话听惯了,这种朴实无华的话反倒更能让人心中激荡起涟漪,灰原偏过头去,继续去看窗外的风景。
只是她看着看着……
“你也是第一个。”
黑泽银怔了一下,本能转过头去看她。
“我个性不合群,又是软弱的女性身份,在组织总引来一些麻烦人物,所以故意和当时是我导师的琴酒走得近了。”灰原的目光一直落在窗外,但她的焦距却是溃散的,她心不在焉,声音却冷静得不会让黑泽银听出她内心的负面情绪,“流言很容易制造。琴酒听到谣言后毫不在意,我本担心他会做什么,但他看起来对我毫无兴趣,默许我借他做挡箭牌。在组织里我对这种寡言少语还帮了我的人是有好感的,但我……”
“我不介意你说贝尔摩德坏话。”黑泽银早早把头转了回去,目视前方的同时洗耳恭听,察觉到灰原的话语停顿毫不迟疑地接上,“看样子她针对你了,至少在琴酒和你有绯闻之后变本加厉,或者还牵扯到姐姐了,这时候你想退后都没办法,因为琴酒本人不准备疏离你,交一个研究所的朋友对他没什么坏处。”
灰原:“……”
黑泽银用这种冷静的陈述把接下来她要说的话都说完了,她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