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州的拳头终究还是停在了距离近江的脸庞不到一厘米处的地方,他的拳头似乎在缓缓渗出斑斑血迹。
那可能是刚才打尾崎光夫时沾上的对方的血,又或许是其他的什么。
总而言之,九州沉默了下来,把手放下,硬是把某些暴虐给生生忍了下来。
而近江只是木着一张脸看着九州继续反问:“这还不能证明什么吗?”
“那最近死的两人你又怎么说?”九州好不容易把心情稳定下来,听到近江这近乎肯定他是凶手的话却又是有些‘毛’了,声音冷厉,“我这两天可一直不在东京”
近江扯了扯嘴角,神‘色’却是愈发平淡:“不在东京?有些事情不在东京也可以做。”
“第二天死的延山,刚刚出差回公司工作,然后去壁柜拿他的咖啡粉泡咖啡喝,自此暴毙,警方后来从咖啡粉里清查出了一种致命毒素——在这里面下毒的机会可有的是。”
“第三天死去的信原,爱车刚刚修好被送到公司里来,然后他坐上驾驶座,习惯‘性’打开打火机准备‘抽’烟,却因为车里被动过手脚,自燃生生烧死在了车内——他的车子早就修好,但被一个身份不明的人冒领,到今天才被送到公司。”
“这两家案子,凶手都是早早设计好的。所以即使他不在场,也可以置人于死地。”
“前提条件是,他知道这些经理的个人‘性’格和生活习惯,有机会来公司下毒,有能力拦截下汽车再邮递过来。”
“符合这些条件的人有很多,可你不但符合这些条件,也是唯一一个有机会杀掉野口的人。”
“你若想辩解什么,就去找找看野口除了被你杀害之外其他死亡的可能‘性’……如果你能找到的话。”
近江垂下脑袋,越说到最后,声音逐渐变得越来越轻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