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过真是抱歉,安分这个词跟我搭不上边,但是不安分到自立门户,跟我更是无缘。”
“但是你如今的选择只是只有自立门户一个吧大少你应该清楚你在违逆那位大人做什么事”
“是啊我清楚,但我所隐瞒的上司仅仅只有那位大人一个,我所违逆的,也只是他一个。”
“你……”
“我从未对我的朋友隐藏过我任何的一件事,只要他们问起,我只是在刻意回避让他们没办法干扰我的计划罢了。”
“如果你的选择不过是捡现成的便宜去谋朝篡位组织,我还真是看清你了因为那样同样需要一个领导者”
“我再强调一遍,我根本不需要当什么领导,也根本不需要什么下属,因为下属随时可能会背叛。”黑泽银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眼镜,镜片反光,“就如同你,也不是那位大人的下属么?可你现在,却做出了什么?”
水下天刹那就被黑泽银的这句话给直接噎了一口,但随即,反而是不甘示弱的直接反驳了一句:“如果那位大人可以再心狠手辣一点儿,在所有加入组织的组织成员身上都放下一个可以控制的毒药,那么,谁还敢背——”
他的话音在说到一半的时候戛然而止,随即就仿佛想通了什么,瞳孔倏然放大到最恐怖的限度。
水下天在平时是一个很冷静的人,这点,任谁都可以看得出来,他平时是比黑泽银还要亲切和蔼的温柔。
不过这样的人越是心情阴晴不定,性格反复无常是经常有的事情,一个漫不经心的小事情就可能引起他们的激动。
就像是刚才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