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莉被这个莫名其妙地想法吓了一跳,连忙低下头,加快进食的速度,想要就此解除那种天马行空的想法。
真是异想天开,琴酒怎么会有儿子呢,就算有,也不会有这么大的儿子吧。
雪莉怎么想,黑泽银和琴酒是不知道,就算知道了也不会在意,他们依旧在大眼瞪小眼。
“你先把你的脸擦擦再说话。”琴酒现在看到脸庞挂满奶油的黑泽银就想要发飙,狠狠地揍后者一顿,开什么玩笑,顶着那张脸做出这种丢脸的举动,早知道在当初他就应该掐死这白痴,尽做些丢人现眼的事情。
黑泽银下意识抹了一把唇边,擦下大片大片的白色,连忙抽出三俩张纸巾,先把粘腻的手指擦干净,然后按在脸上拼命地摩擦,别人不说他都快忘了这件事,不过这雪糕融化得真快,都快成面膜固定在他的脸上了。
而琴酒满脸黑线地看着动作越发夸张的黑泽银,强忍住一枪将后者爆头的冲动,冷哼一声,身体后仰靠在餐桌边缘,居高临下地俯视恢复坐姿的黑泽银:“收拾完了的话,去通讯室,那位找你。”
黑泽银清洗的动作微微一顿,将面巾下移,只露出一双眼睛瞪着琴酒:“你不会真的要把我送给雪莉吧?说好了,我很听话的,你可不能再把我送去研究室,被那群疯狂科学家切片。”
他显然是对这件事怨念很大,就连现在都还在斤斤计较。
“哼,你想得美。”琴酒冰冷的眼神扫射过去,“你太小心眼了,总是想这些有的没的,那位找你是有正事,而你所说的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简直是浪费他的时间。”
在你眼里,关乎他接下来命运的事情,就只是这种程度的小事?
黑泽银郁闷地看过去,见琴酒还是一脸不耐烦地催促,无奈地推了推眼镜,顺从地起身,快步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