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冷冷看了白饭一眼,并不作声。
“陈默,你别以为你上次侥幸,这一次就从陈敖少爷那讨得好去。”白饭冷笑一声,“依我看,你不过对鞭子比较熟悉,才侥幸夺得鞭子而已,而上竞技场,都是赤手空拳,你如何斗?”
陈默神色一变,这白饭倒是有些眼力。
白饭目光烁烁,知道自己猜对了。
这些天来白饭都在琢磨陈默是怎么绝地反击的,最后得出一个结论:跟他平日挥鞭赶牛有关。
拳经上有这么一句话:行拳万遍,其理自现。
白饭再想到自己,最拿手的就是蛇形拳,其实跟平时挥鞭也有关系。
“那又如何?”陈默冷声道,有些警惕白饭的敏感。
“三天前,陈敖少爷突破武道二重的大成,而你在地牢呆了一个月,我听说地牢旋风对人经脉多少有些损害。”说到这,白饭桀桀地怪笑起来,“不说你现在远不是陈敖少爷的对手,就连我,你也打不过。”
“哦?”陈默笑了,道:“我还是那句话,你想打那就打,别跟娘们一样。”
哗啦一声,精铁牢笼的锁打开,白饭一步迈进来,双手抱拳在胸前捏了捏,骨节发出一阵爆鸣声:“陈默,我等的就是你这句。”说完,对着陈默径直就是一拳。
居然直接开打!
很显然,白饭说那么多就是为了这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