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厮枯瘦如柴,偏偏饭量惊人,人人都叫他“白饭”,跟陈默一样也是放牛娃。
白饭也突破了武道一重,因为陈默废物前大少身份,白饭最看不惯他,经常告陈默的状。
陈默偷看演武场,陈敖赶来,都是白饭背后打得小报告。
杖打八十,那是要人命。
陈默看了白饭一眼,冷冷地说道:“我是陈家子弟,进出演武场又有何不可?”
“哈哈!”陈敖大笑起来,“陈默我还真是佩服你,你这个样子,还做着陈家大少的梦,你们见过比这更好笑的吗?”
陈敖话音落地,他身后的仆役立刻哈哈大笑起来。
“一个丹田被废的废柴,还想着修炼武道,这不是痴人说梦吗?”
“要什么偷看,敞开了给他看,又能学到几分本事?”
“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家伙。”
“人啊,就怕是少爷身子奴才的命。”
……
“不管你们怎么说,我陈默的名字还在族谱上,既是陈家子弟,就有出入演武场的自由。”
陈敖神色一滞,转瞬露出怒色。
白饭心中暗喜,如果陈默承认错误,再低声下气几句,受到的责罚自然轻一些,可是他不肯认错,以陈敖少爷的脾气,一个失手打死陈默也是可能的。
果然,陈敖冷笑两声,说道:“陈默,如果不是你的祖父,我们陈家会沦落到罪城成为罪族?我们是罪族,你就是罪族中的罪人,你有什么资格说你还是陈家人?”
说完,陈敖双手张开,却是《五禽戏》中鹤戏的白鹤亮翅,然后手腕一振,鞭子甩了过来。
陈默翻地一滚,躲开这凌厉的一击。
陈敖武道二重地壮境小成,双臂一开,足有一千五百斤的力量,根本不是陈默可以力敌的。
“还敢躲,我打!打!打!打!”陈敖挥舞着鞭子,啪啪啪就是三鞭子。
陈默连滚带窜,狼狈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