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夫妻,有什么不能说的。”赵平安咬了穆远的手指一下。
随即,又拦腰抱住穆远,脸贴在他胸口,食指打了个弯,像个小虫一样在那宽阔健壮的胸前爬呀爬的,“还是,你心里想什么不正经的事了?哼,还敢指责人家是不正经的公主。”
“并不是呀。”穆远无奈的叹口气,捉住那只乱动的小手。
她已经让他心痒难挨了,再这样下去……
好在赵平安再度看到他身上大片的红斑,决定还是要医者心为先,而不是SE心当头。
四处找找,见到那桶热水就放在盆架子旁边,连忙过去试了下水温,而后浸湿了干净的布巾子,拧干。
可惜水还是有点热,烫得她不断跳脚,捏耳朵,布巾子也在左右手里倒来倒去。
这些看在穆远眼里,只觉得她可爱得无法形容,连忙帮手,把布巾子拧干。
“这些布不吸水,也不柔软,回头我让芳菲给我多拿着毛巾来。嗯,要名牌的。”她低声咕哝,在穆远面前异常放松。
穆远不记得有什么人叫芳菲的,也有些不懂平安的话。相处越久,也越发现平安很有些神神秘秘的不寻常之处。但她不说,他就不问。
怎么都好,只要她是他的就行了!哪管他山崩地裂,天下变色的,都没关系了。
赵平安帮穆远擦拭身体,一边看一边心疼,“你看你,痒得把皮肤都抓破了。这么用力干嘛,自己的肉啊,不用那么狠。嘘,疼不疼呀?”她小心的吹着气。
又看他胸前,背上有很多沉年伤疤,有一道甚至贯穿了肩头至下腹,被他块磊分明的胸肌和腹肌分割得蜿蜒扭曲着,又是狰狞又是可怜,心就更是揪了起来,手也情不自禁就摸上去,来回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