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现在就是质子啊。”老鲁头愈发沮丧。
“没错,实质上就是如此。”金十八点头,“不过我这个质子不是穆远和赵平安要的,必然是大江国的朝廷要的,所以我猜不久后就会被送回东京城。”
“不一定吧?”老鲁头不相信,或者说不愿意相信。
若留在志丹,或者金汤,再或者什么地方也好,只要在西北,就离他们的家乡更近,获救的机会也就更多。若真的回到大江京城,那就真的会被困死了。除非君上打进东京城,他们方有一线生机。
可目前看来,这一件他从前坚信不疑的事,心里已经很不能确定,甚至算是心虚了。
“一定的,因为穆远骄傲,不屑以人质当挡箭牌。而赵平安心思明净,看出我父君不会因为我的小命而损害大夏国的利益,所以我是没有用的。真拿我当根葱,搞不好坏了整锅汤了。”说到这儿,金十八的声音里不明有些悲伤,自嘲明显,“倒是把我送进京展览展览,对大江国的士气和自信很有帮助,还兼之羞辱了大夏国和我父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