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利花花不满的转过头,闭上眼,摆出:我不说了行不行?我眼不见为净。
其实野利花花根本就不出什么情报,野利山也明白这一点,因而这话头拦得特别及时有效。父子二人可谓配合默契,外人觉察不出半点不自然。
而军情这种事,特别还是潜伏敌国许久的秘密大事,自然不能对外透露,哪怕对方是同胞和同袍也不行。因而他们这种又说又不说的表现,也没有任何违和之处。
处于空间中向外看的赵平安几乎要为这父子二人喝彩了:人才!真是人才呀!
“我素来不喜杀戮。”金十八终于和声细气地开口,仿佛在喝茶聊天,哪有紧迫感,“可是你们的说辞虽然无懈可击,身在敌国也不能完全轻信。如果此事颠倒个身份地位,你会完全信任我们吗?所以,我不杀你们,却也不能用你们,不过是把你们看押起来。”
“我们只是想帮忙而已。”野利山恭恭敬敬地道,眼珠子又斜到儿子那儿,“他虽然言行无礼,可也是真急了。”
“无论如何,此事透着诡异,两个大活人,怎么就硬生生的消失不见了呢?”金十八向四周望望。
夜色如水,星月无光,到处模糊一片,只大片深深浅浅、起起伏伏的黑绵延着,绵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