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只有失去了才知道珍贵。穆远于她,本来就珍贵,现在更是珍贵得不得了,仿佛她的命!
看赵平安悲擅不出话,科科没办法,知道不能急,就扶着赵平安起身,在她身后垫了个靠垫道,“你也真是的,居然伤心得晕倒在院子里。幸好之前你大喊大叫,把人都惊醒了,不然你就躺在地上等着凉吧!绯儿她们可担心你了呢,我觉着她们不知情,也没必要再饶上几个人。这事啊,在神异,越少人知道,你就越安全。所以,就叫她们先下去了。再师父就是神医,他给你诊了脉,你没事,她们总归是放心的。其实,你也不只是伤心,师父你最近劳心过度,睡眠又不怎么好,心肾不交,所以虚弱得很,倒把我吓了一跳。”
她絮絮叨叨的,赵平安模模糊糊的听,过了半晌,才从泪人状态恢复了些,也略平静。
“前世的事,我很多都记不起了。就算现在,也有很多关键情节是消失的。”尽管哭得不那么凶了,她起话来仍然是抽抽答答的,“可是我记得,确实是我下令处决他,只是我不能相信居然是凌迟之刑!”
“啊,你好残酷。”科科火上浇油般的轻喊,“他做什么祸国殃民的事了,你居然如此!”
赵平安用力摇头,“不,即便这是事实,我也不信我会如此,可是我又记不起这中间出了什么差子。因为想不到,我就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如此过。”
“那你为什么杀他?”科科又问,“我冷眼旁观,都知道他对你有多好。”
“他是那一世里的大奸臣啊。”赵平安痛心地道,“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那样,是不是被他那狼子野心的父亲逼迫?但是在朝堂上,我们确实势不两立。只是后来他出了差子,被我抓住,不然输的就是我……”
他们这也算是相爱相杀了吧?赵平安心中暗想。
却到现在都不知道,穆远之所以成为奸臣,全是为了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的登顶而铺路,甘为她脚下的石子。她不仅不知情,恐怕还被误导过。
“你得轻易,他那样的人会出差子吗?”科科忽然插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