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激动!事关我师弟,怎么能无动于衷!”科科气鼓鼓的,想跑出去追人,又回来瞪着师父,一个人在那转了三五圈。
石道长哭笑不得的道,“你上来就质问为师,何来尊师重道?”
“是您为老不尊……还不许人了。”科科也知自己过分,但仍然声反驳。
“你这丫头,真是让为师宠得太不像样了。”石道长摇摇头,“你尽管逼问于我,像炮仗似的噼里啪啦个没完,都不给时间让为师解释清楚。”
“刚才你不让我插嘴,我憋坏了。”科科哼了声,“现在您到是呀,我又没拦着。”
石道长继续无奈的摇头,“看你这脾气,依贫道看,平安只怕有过之而无不及。唉,贫道到底是要经历什么魔考,怎么就收了你们这样的徒弟呢?没一个有耐心、虚心的。可不可以退啊?为师后悔了,可不可以汪你们?”
“来不及了,退不了了!您别像老太太一样啰嗦,快呀。”科科催促。
“我这样做,始终是为平安着想。我早算出,她命中该有此劫,而且是化不开的。若不顺应,就会应到其他的事情上面。那时,她可能要承受更可怕的后果。甚至,危及性命,把此世提前潦草结束。你是想为师好不容易收了两个徒弟,还有一个很快就死吗?”
“真的?”科科惊得瞪大眼睛,随后又丧气,“她的劫可真多,上回中毒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