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亲生的儿子是新帝,你就跟我逞口舌之快吧!”
“九哥儿没你挺好的,快别连累孩子了。”赵平安挥挥手,“如果你是来威胁我,或者跟我发脾气的,那还是赶紧走吧,话不投机半句多。”
“赵平安,你别得意。”叶贵妃恨声道,“山高水远的,看你得意到几时!”
“我没得意呀。”赵平安摊开手,很真诚地,“我本来还想,大家保持个表面上的和平也好,好多事放到台面儿上说,那就难看了。但一切,都是你选的。”
你自找的!
她心里着补了一句,翘起二郎腿,托着腮,好像说的事与自己无关,“但再想想,挑明了也好。省得还要虚伪的掩藏,当面锣对面鼓的,谁有本事就咬死谁吧,多大点事,真是的。”
“你!但愿你以后想起今日之事,可别后悔!”叶贵妃重重哼了声,转身就走。
快到大门时又转回来,“刘镜在哪里?你把刘镜藏到哪儿了?”
“你哪只眼睛看我藏什么刘镜了?再说,我为什么要藏?”说着,瞄了眼旁边拿着大剪子咔嚓咔嚓的阿米。
他虽是暗卫,可也有太监的编制。不过职位太低,是些负责修剪花木之类的粗活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