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大一会,“猴鹰”才艰苦的吐出几个字来,虽然它嗓子里的那块肉已经掉了,但我们还是没听清它说的是什么,只有欧阳老头听懂了——那几个字是“没看见,没闻到”。
这是什么意思?是没看见那人的长相、没闻到那人的气味吗?
疯子六走过去,分开“猴鹰”的一只眼,发现“猴鹰”眼珠通红,又抽动鼻子,在空气中闻了一下说:“这是捕鸟时专门用的一种药,只要用特殊的管子一吹,就会迅速飘散在空气中,一般的鸟闻到,马上会酥软的掉在地上,这种药是明代崇祯年间,一位叫朱乐庭的藩王发明的,他一辈子痴迷于玩各种鸟,于是,在一个太医的帮助下,研发了这种捕鸟药,这种药,能直接影响鸟的眼脉和鼻脉,而让鸟立即晕眩落地,但人闻起来,却只是一种淡淡的幽香味。不过,“猴鹰”毕竟不是一般的鸟,抗药性极强,她闻到后,并没像一般鸟那样瘫软在地上,而战斗力仍然不减,只是眼鼻受了影响而已,没关系的,回去我给它上点药,再针灸一下,估计就没什么大碍了。”
听他这么一说,欧阳老头才好像放心了很多。
虽然对那个人,“猴鹰”没能看到,也没能闻出来,但根据这种种迹象,我们大概已经判断出,刚才躲在石头后面的,应该就是高瞎子了,看来,他好像对这个陨石坑,非常感兴趣,这是为什么呢?
看看天色不早,又发生了这种事,大家也只好回去了。
这一夜,我们虽然是睡在陈老先生的东屋中,但因为高瞎子在周围出现了,所以还是由小磊和我、轮流守夜值班,不过,幸好一夜没事,经过这几天的折腾,大家终于睡了个安稳觉。
到了第二天,经过一夜的休息,大家这几天的疲态一扫而空,又算是容光焕发了,经过短暂的商量后,我们决定,以陈老先生这里为基地,和高瞎子,以及那几个日本人“开战”。
因为我们时间有限,只能主动进攻了,而决不能再回城休息,那样对我们更不利,况且,这还是高瞎子经脉最弱的时候,此时不下手,更待何时。
在清晨吃早饭的时候,女翻译带的那个卫星电话响了,是她的那两个日本女助手打过来的,自从那次在宾馆分别后,就失去了联系,直到现在,才又终于联系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