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招很真管用,“焦烟蜂”好像很怕这种杀虫喷雾剂,顿时停止了进攻。
此时,疯子六万分着急,他又猛地大喊了一声:“如果不能很快出去,有什么地方可以躲一下吗!”
我们已经紧紧挤在一起,每个人都紧张的注视着上方的“焦烟蜂”。
欧阳老头一时间也慌了,他在这个洞中穿行了无数次,但还从沒遇到过这种怪蜂,不知怎么搞的,今天我们一來洞中,这种 “焦烟蜂”却突然出现了。
欧阳老头连忙问怀里的“猴鹰”:“最近有点地方可以躲避吗!”
”猴鹰“点点头,发出婴儿声般的咯咯声,然后把头一扭,用右翅往一个岔道指了指,我们一秒钟都不敢耽搁,紧紧跟着欧阳老头,也不知道转了几个弯,忽然來到了一个相对开阔的地带,这里是一片空地,而不像其他的地方有那么多岔道。
在这片小空地尽头的洞壁上,又有一个洞,并且这个洞只有半米多高,爬着才能进去。
沒想到洞中有洞。
此时,“焦烟蜂”又进攻过來,小磊依旧用杀虫剂猛喷,在这最紧急、最危险的时刻,他依然坚持让我们先钻进來,而他在最后面负责掩护。
我们手忙脚乱地钻进这个低矮的洞中,洞内空间狭小,我们九个人像沙丁鱼罐头一样,身子压身子,死死挤在一起,要挪动一下都困难。
等我们都进來后,小磊才最后一个钻进洞中,刚一钻进來,他便以极快的速度打开背包,把帐篷和外套掏了出來,然后堵在洞口。
这样一來,我们才暂时安全了,每个人都惊魂未定,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这时我忽然才意识到,我的半个身子压在了日本女翻译身上,我努力想换一下姿势,从她身上挪开,但因为实在是挤得太紧了,试着动了几下,但还是一点也挪动不了,也只好如此了。
我隐约觉得她用手搭在我的肩头上,并且身子紧紧的和我贴在一起,沒有丝毫的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