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他客的女人,一是个这么老的老头,也禁不住既觉得吃惊,又觉得好笑,本想调笑老头几句,没想到老头一下把她猛按到床上,开始动作起来。
谁也没想到,一大把年纪的老头,在这种事情上,竟然还能如此威猛。那女人在他身下,淫语**着,有时发嗲、有时求饶、有时又很陶醉似的,这一场“厮杀”持续了快一个时辰,老头在瘫软的爬在女人身上,然后觉得自己体内的那种**,才稍许得到了释放。
从此以后,老头边经常去那个妓院,但几十年的积蓄,也在迅速的减少着,最近几乎身无分文,所以才想趁我太爷爷熟睡时,偷我太爷爷的点钱花。
我太爷爷听完,半信半疑。因为他在打探瞎子的消息时,当时在自己住的那个客栈里,店小二就曾说过,给他吃的羊就是这种瞎子放生的羊,为啥自己吃后没这种反应呢?
可转念一想,也许店小二根本就是在撒谎,给他吃的那些羊,谁也没见真是他们从山上逮的,之所以那样说,也许不过是为给他们的客栈添光增彩罢了。
不知为什么,我太爷爷忽然有种想吃那种羊肉的冲动。
他问老头:“既然吃那种羊肉,有如此强的反应,那你停吃后,那种剧烈反应会慢慢变弱、或消失吗?”
老头满脸愁苦的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没用的,我以前也这么想过,但这么长时间不吃,那种感觉还是一样强,一点变化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