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在我们施工路段的附近,有个村子。说来也奇怪,那个村里有个老头,已经八十多岁了,不过身体很硬朗,耳不聋、眼不花的,几乎每天都去我们施工——更准确的说是高爷爷,因为他一到工地,眼睛几乎不离高爷爷。有一次,他好像鼓足勇气,走到高爷爷的面前说了几句话,但高爷爷似乎根本不理他,最后他只好悻悻走开了。不过之后,他仍旧经常过去。
我觉得挺奇怪的,后来找了个机会问那老头,他难道认识高爷爷吗?那老头告诉我,高爷爷长的很像一个曾在他们村生活过的、算命的瞎子。那个瞎子算命很灵,当时在这方圆几百内,都非常有名,他小时候还让这个瞎子算过命,后来证明,他人生的很多关键经历,都和这个瞎子算的十分吻合。不过当这个老头十多岁的时候,那个算命瞎子就离开了他们村,从那以后,六十多年过去了,就再也没回去过。”
听完张屠户说的这些事,我真越来越觉得,那个高爷爷肯定就是三百多年前的高瞎子!真是太惊人了!那他为什么在几十年后,又突然出现在我们村里呢?
我和张屠户反复讨论过这个问题,但依然理不出任何头绪。
这个不平凡的春节,很快就过去了,来年转春,大家都又开始了各自忙碌的生活。那只怪羊依然还在,因为我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它,无论杀掉还是卖掉,我都觉得不妥。不过为了不再发生那恐怖的、吃鸡的场景,我只好把鸡架挪了出来。
我每当喂那只怪羊时,有点不敢它的眼睛,对我来说,它不再是一只羊,而是一个怪物,藏着那么多秘密和恐怖。还有,一想到这个羊身上还有部分人的基因,我还会感到有点恶心。不过这感觉只有在家的时候比较强烈,到单位一忙起来,那不快的感觉会暂时消失。
不过值得高兴地是,由于工作内容调整,我们办公室里除了我和李姐外的第三个人,调到了别的部门,因此办公室里就剩下李姐我们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