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人家后,我们更发愁了。这场竞赛肯定输定了,并且还会输很惨。但唯独一个人,一点不发愁、也一点不着急,那个人就是高爷爷。他每天最后一个睡,最早一个起,和他相处那么多天,没人见他躺下睡过。每天都是‘别人睡的时候他没睡,别人醒的时候他已经醒了’。
我记得大概过了十天左右,咱们村的这些人,都彻底绝望了,干起活来,无精打采,刚来时的那种干劲全没了。
有一天忽然下起雨来,大家不得不停工,在帐篷里休息,很多人都唉声叹气,说这活咋干的这么窝囊呢,苦点累点没啥,这就是这窝囊受不了。
忽然,披着一身蓑衣的高爷爷,出现在帐篷口,谁也没注意他什么时候出去的,并且那时,已很少人在雨天还穿蓑衣。
高爷爷没理会大家有点诧异的目光,而是走进帐篷里,蹲到一筹莫展的支书身边,在他耳边低语起来,谁也没听清他说了些什么,只是到他边说,边向支书展示着手中的叶子,支书的表情,也在微妙的变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