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答话,只是狠狠的点了点头。
我们没有继续再用语言交流,而是用身体。
我们像两条蛇一样在床上绞缠,饥渴的连鞋都没来得及脱,舌头、嘴唇在彼此嘴里极度**的挑逗、磨蹭着。
当我们坐起来,急不可待的脱衣服,准备进一步缠绵时,我突然到在床头柜上,竟然有一缕花白的头发,并且好像还湿湿的!我不由得有想起刚才那个奇怪的梦。
李姐见我发愣,便温柔而又有力的把我抱在怀里,问我怎么了。把头深埋在她丰满的胸部上,告诉她刚才那个奇怪的梦。
李姐听完没有立即说话,思索了一会才说:“要不要现在去你爷爷的坟地”。
“现在,这三更半夜的,你不怕吗?”我问。
“当然怕,但越怕有时觉得越刺激。就像吃辣一下,要辣的大汗淋漓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