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荡的书房内,没有人回应,只有独自站在窗边的那个人,背手而立,透着满身的孤寂。
“她腹中的那个孩子不能要,魏忠臣说她身上的‘梦断’之毒怕是会流向孩子的体内,就算是艰难产子也不能活下来,活下来也会成为一个怪胎,日日被病痛所折磨永远泡在药水里的怪胎。她是那么期待那个孩子的降生,要是被她看见,她肯定会一辈子都痛不欲生吧。既然如此,朕想这件残忍的事情有且只有朕来做了。”
“不过魏忠臣还说,要是被那个孩子将毒素吸走,那么她慢慢调理也许能恢复成当初的模样。厚生,你知道吗?朕其实在很早以前见过她的,朕当时就藏在庆贺的百姓中,看着那个被光环笼罩的女子,在她的脸上露出骄傲的神情,她提着一柄长枪,神气地骑着白色的大马。她是那么的光彩照人,就连天上的太阳也要逊色。朕当时就在想,要是有这个女子在身边的话,朕的一切梦想就都可以实现了。可是当她真的到朕身边来的时候,她却失去了全身的武艺,一身的骄傲。朕真的很想再见一见当初那个神气的女子。如果魏忠臣这次能治好她的话,朕就可以再见到她了。”
“朕也知道她这段时间捱得很辛苦,可朕没有办法。梁相那边逼得太紧,况且杜博承这个人是必须死的。朕要他一命偿一命,朕要他也背负着一身的污名死去,让后世人唾骂。”
“厚生,你说她如果都知道了,还会原谅朕吗?”
“厚生,你说她如果不原谅朕该怎么办?”
“厚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