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
待左平和郭厚生回头时,却发现萧瑀已然举起长剑,正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长兄,你这是何苦?”萧玉礼望着萧瑀手中的长剑,目光中有着难得一见的紧张感。“七弟又不是和长兄一样,喜欢赶尽杀绝。七弟依旧会好吃好喝地供着长兄。”
“你当然会好吃好喝地供着本殿,不过你是想要本殿做你的禁脔而已!本殿堂堂七尺男儿,岂会甘愿成为那等下贱之人!更何况本殿是你的长兄!”最后一句,萧瑀像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萧玉礼暗地里那些龌蹉的想法,他不是不知道,他隐忍不发只是因为他还没有力量可以与萧玉礼对抗。但时至今日,他已经输了,又何惧区区一个萧玉礼!
“原来你都知道。”萧玉礼没有被萧瑀戳穿心思的慌张,而是满脸笑容,得意洋洋。“你若都知道,就应该明白,我是绝对不会准许你死的。”
他话音刚落,身后便窜出一排弓箭手,对准萧瑀与郭厚生等人。当中的一人更是掩耳不及惊雷霆之势,射出一箭将萧瑀手中的长剑打偏落地。
“你!”萧瑀怒睁双眼,他从未受过如此大的屈辱,要他甘愿成为萧玉礼的禁脔,他是无论如何都不肯的。
“我也不准许你死。”萧玉礼身后忽然传来一道熟悉的女声,他万年不变的脸上终于裂开一道痕。
一身铠甲的杜云锦从方才射箭之人的背后施施然地站出身,露出与之装束不符的甜美的笑容。而那名射箭之人缓缓地抬头,正是骠骑将军孟冲。
“阿瑀,我回来了。”杜云锦带着笑容望向萧瑀,转过身看向萧玉礼时却冷若冰霜。“想不到庆王竟有如此龌蹉的心思。本妃看当年还是轻饶了你,不该将你打扮成女子模样,而是应该送你去小馆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