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乐意还是不乐意,只要萧瑀太子的身份摆在那里,还没有被废除,那么他就是高高在上的储君,是众臣需要巴结讨好的对象。舒叀頙殩这么一来,敬酒的人是来完一拨又一拨,饶是萧瑀的酒量再好也扛不住这般的灌法。
在席上,在众人来来回回得敬酒中,萧瑀就清楚自己接下来应该做的一件事。他不是无能平庸得看不清自己真实处境之人,要不然当初也不会迎娶杜云锦。既然如今这一切的虚华都是杜家带给他的,他能做的自然就是加强与杜家的关系,将杜家紧紧地拴在自己的身边,不让他们有任何的反水。只要有杜博承在的一日,他的地位就不会再那么飘摇。
杜云锦听到萧瑀的问话,不由自主地撇撇嘴,当然没有人教过她这些,就算当初在大婚之前小陈氏曾派了两名教习嬷嬷到杜府,可她们所讲的也不过是宫中礼仪,何曾会说这些较为私密之事。她歪着头,仔细想了又想,最终发现她所学的都是如何上阵杀敌,如何布阵破敌之术,似乎真的没有伺候夫君的只言片语。
萧瑀再次长长地叹息,看来杜博承是将这个女儿彻底地当做儿子来养育的吧。
“那阿瑀现在教锦儿怎么做,可好?”
他教她如何伺候夫君?这话怎么听起来有些怪怪的,但杜云锦还是默然地点点头,谁教她是真的没学过这门技艺呢。
“首先,为夫身上有些热,锦儿应该先帮为夫去热。”
“去热?”杜云锦顺着萧瑀的目光看向自己手里的帕子,不明所以。
“就像你方才所做的那般。”萧瑀从她的眼里看清了她是真的不明白,再次头痛起来。他是不是应该明日让郭厚生挑选了名信得过的嬷嬷来,好好地教杜云锦关于如何伺候夫君一事。
原来那就是去热,杜云锦很快就学会了,但是萧瑀的脸已经被她仔细地擦过了,接下来她还要擦哪里呢?她的目光犹疑不定,萧瑀对于她的无知已经完全接受,拉住她的手搁在自己的腰带上,轻柔又带着蛊惑地语调:“锦儿,你要先解开为夫的腰带,才能去掉为夫身上的热。”
解开腰带去热?因为对萧瑀的信任,杜云锦并没有多做他想,三下五除二地就将萧瑀的腰带接开,顺带还不用他的下一步指示就将他的上身扒了个干净。
这次第,轮到萧瑀睁大双眼,不可置信地望着她,却发不出一个音。他怎么看都觉得杜云锦先前的种种只是在扮猪吃老虎,而他就是那只傻兮兮的笨老虎。
“咳咳。”萧瑀轻声咳嗽两声,以提醒目前坦然看向他半裸上身的杜云锦。
杜云锦倒真不如那些京中的姑娘们,见着萧瑀半裸的上身也没有露出其他的表情。她其实在军营的时候,已经见过太多男人的半裸上身,当然这点是卿若风严重警告过她的,一定不能告诉别人,否则萧瑀不会要她的。所以此刻的杜云锦虽然神情淡定,却没有要解释的意图。
“可以……去热了。”最终还是萧瑀承受不住她注视的目光,出声催促道。他这算不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呢?明明要看她娇羞的模样,似乎却被她反调戏了一把。
“哦。”杜云锦依旧面不改色地绞了帕子,仔细地擦起萧瑀的上身。可那也只是擦身子而已,萧瑀郁闷不已地看着帐顶,他颓然地发现,他生平第一次引诱一个女子竟然会以失败而告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