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钧一听,当真被秦景给弄怔,秦景都不知道,她这句诗有多h。她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沈长钧眨好半天眼,才缓过劲来,脸带薄红:“阿景,此句断不可为外人道。”
“放心,我只对长钧讲。”为避免继续谈诗,秦景果断主动扑上去把小师叔压倒。
如此,一夜鸳鸯交颈,被翻红浪,海棠已雨,花径数开。
素太久的结果就是吃太饱撑着,饶是两人都是修士,也腰酸腿软,这种酸软是灵力如何运转也赶不去的。自然,除酸软外还有餮足,是从灵魂到身体全被满足的充实,有一种从此人生再也没有任何遗憾的尘埃落定感。
“总感觉不对。”
“什么不对。”沈长钧问秦景。
“好像有什么事得去干。”秦景咂下嘴,愣没想起来,果然是安逸毁人志呐。
“裁道尺,宗道山!”止戈很适时地出来,昨天它就打算出来,可恰逢这俩在“花径不曾缘客扫”,它便速速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