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怎么我不哭,你又哭了。快别,阿爹阿娘都好好的在屋里,你哭什么。”秦旷自认还算有出息,没叫父母闹心。也由来孝顺,家中很是和睦,如今日子也富余。除心中想得多些,日子其实很是好过。
秦景见院中还有红绸。便问秦旷:“可是家里办了喜事?”
秦旷面色一滞,却没多表露什么:“原本订下一门亲,奈何我这一去皇都,便许要数年不归,她家既不肯匆匆嫁女,又等不得,便解除了婚约。不碍事,日后自还有旁的好姑娘,待到皇榜高中,何愁没有好姻缘。”
见自家小弟面上,并不带太多悲意,可见对那不肯匆匆嫁女的“女”并未上心。时人男女结亲前,多半是见也难得见一面的,大约也说不上心不心的:“自然,去了皇都,阿姐叫人与你许一门好亲。”
秦旷笑一声道:“那便先谢阿姐,可需是十里八乡难得到好姑娘才行。”
“那是应当的,我家阿弟这般好,应需最好的。”秦景说着抬腿迈进门槛,堂屋里秦父秦母都还在收拾着,秦老娘听到秦旷的声音,回身正要喊,见到秦景就立刻没了声,只指着秦景什么话也没说也是两行泪。
秦老娘到底彪悍惯了,哪怕如今鬓角已有白发,乍一见秦景缓过神来,就叉着腰上来戳她:“你个死丫头,竟还记得要回家,不求你父母在不远游,只求你远游还记得回来看看,竟也做不到。养你做什么,不求你孝顺父母承欢膝下,也少叫我们操心。你不知你这一去一点音讯也无,我和你阿爹为你操了多少心流了多少泪。”
“阿娘,我错了。”对秦老娘,迅速的乖乖认错就对了,再卖个乖卖个好,秦老娘就能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