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宗主的爱人背叛了他,当宗主最后问“为何叛我”时,宗主的爱人答了这么一句:“你所爱非我,我所慕亦非你,人皆如此,前世的恩爱情义,带不到此世来,前世的仇恨怨憎,却反能坚持,你要何时才能明白。”
之后,宗主重伤,加之心神失守,没几个月就陨落,这些录影玉符都是宗主生前那几个月留下的。哪怕是到是后,宗主也没怨怪他的爱人,这些玉符都不是留给玄门子弟的,而是留给那个由他一手教导出来的爱人的。宗主大概以为那爱人会回来找他,但看样子,并没有人找回来过,否则这些玉符就不会在那里蒙尘,也不会至今未曾被打开过。
宗主最后说:“非你之过,便忘了吧。”
秦景看完后心头一颤,侧脸去看小师叔,并期期艾艾地喊了一声:“小师叔。”
“我们不一样。”沈长钧见小兔子一脸惊恐,便知她又想到她自己身上去,但如何一样,他们前世可不曾有情爱。此生相互爱慕,也并非因前尘往事,不过是今生难得有缘法而已。
“同样都是前世今生的纠葛,有什么不一样。”秦景叹口气,再想想余天观主周辩的卦辞,秦景就更忍不住叹气。哪怕已经被安慰好了,此时看到这个,也会又生不安。
沈长钧揉揉小兔子的头发,正待要好好宽慰她时,忽见秦景脸颊飞红,秦小兔子已经很久不曾在他亲近她时犯羞,此时红得这般色泽浓艳,怕是……怕是颠倒树的药性到底没能压下去。
“小师叔?”明明有话要说,张张嘴又跟见了鬼一样,难道说小师叔并非真心,秦小兔子立马耷拉着脸,“你果然不爱我,我就知道你是因我前世是张玄素,才决定答应的。就像董秋韶,你不喜欢,可是你也肯定想过,如果非要以情来还,你会如我还赢匡的情缘一样,还她一段情。”
沈长钧:“阿景,热不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