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世圣君的洞世吗?”秦景忽然觉得自己脸如宇宙无限大,然后窃喜,她居然有洞世圣君那样的境界了!
“洞明与洞观虽只差一字,但两者相差何止十万八千里。”有闲说罢,记起止戈讲过,秦景是属于什么话都要掰开来讲明白的,否则她会糊里糊涂地缠着问到底,“洞明意指已然通晓明彻,洞观意指还应深思彻悟体察入微。”
秦景明白了,意思就是还没做到,要这样去做的意思:“嗯,我明白了,谢谢你啊小闲闲。”
小闲闲默默有点高兴,止戈说得没错,小丫头软软的特别可爱:“不客气。”
“对了,小闲闲,这里到底要怎么出去,是真实的世界吗,还是虚幻的?”秦景到现在都还没弄明白,实在是发生的一切都太真实了,每个人都性格独立,身份背景圆得不能再圆,每个人都自有自己的生涯。所有的人都有血有肉,会冷会热会饿会困,秦景实在无法把这一切认作虚幻。
“既非虚,也非实,在虚实之间。与其说虚,倒不如说是一场接近真实的演戏。”有闲却不能说得太明白,作为圣人遗留下来的家庭教师,它很是明白,凡是问题,就得留余地让她自己慢慢开悟,“至于如何出去,你已可以出去了,此处已被破解,你如何来,便如何回。”
秦景:关键是,我也不知道我怎么来的!
她不知道,沈长钧却知道,秦景还待要缠着小闲闲求答案,身后已传来另一个声音为她解答:“阿景,过来与我对视既可归去。”
“小师叔?”秦景大惊,别又是来扎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