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啊”
……
越州的女人更加疯狂起来。
即便是花瓣纷纷,王鸣依然能看到白象鞍上衣着暴露的花国女子,一个个美貌异常,而她们身边大多围座着三到四个神情痴痴的男人。
跟花国女人穿着暴露的风格不一样,花国男人的衣裳就好像一捆布,从头到下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生怕漏光被别的女人看去一样。
这些男子不做别的,更不好奇地盯着道路旁看,一个个忙着往花国女人口里送葡萄、荔枝,讨好谄媚样隔着老远都看得清晰无比。
“哇,做花国女人真幸福。”张霞举说完很认真地点点头,道,“看来我要考虑一下入花国籍。”
王鸣却与宋缺迅速对看一眼,心里想的是同一个:花国的男人太悲催了。
忽然,王鸣眼睛一亮,白象队伍中出现一头非常漂亮的白象,其白如玉,就好象白玉雕琢而成,象耳朵偏大,又像是一头小飞象。
紫檀木为鞍座,镶嵌七宝,蒲团之上端坐一女,跏趺坐,双眼微闭,神态孤傲如天上冷星。鞍座上除了她,没有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