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在结束了吃饭这个让我备受折磨的梦魇之后,我又陷入到了另一个更加痛苦的梦魇当中。
其实跑调不难,难的是每一个字都跑调,而东东姐就将这项技术炼入到了炉火纯青的境地。
当东东姐声嘶力竭的吼出“死了都要爱”的时候,我一直在思考一个有关于哲理性的问题,难道生活真的可以将一个人逼到这么一种面目全非的境地吗。
不过在我受了长达十几分钟的煎熬之后,尹儿终于救赎了我,用她那种近乎如天籁之音的声音唱了一首她自己的歌,唱得我本来被东东姐唱的扑通扑通乱跳的小心脏跳的更快了,看着包间里黯淡的灯光映照的尹儿的身影美轮美奂的情景,我感觉到一种被丘比特之箭射中心脏的美妙的滋味。
只不过这种美好没有持续多久,就被东东姐拿过话筒去的瞬间给击的粉碎。
东东姐似乎唱到了动情之处,站起身,身子优雅的拧把了一下,接着缓缓的将手伸到我面前,基本上都不在调上的神情唱道:“任时光匆匆流去我只在乎你……”
我立马一下子站了起来,不是因为东东姐美妙的歌声,而是因为我突然想起来那家洗浴中心就是上次我在里面被算计的那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