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继文哀求道。
“你以为你说的话,我会相信么?”
荆静满腔的怒火已经化为冷冷的寒意,如果这种寒意能够冰冻天地的话,沈继文恐怕早就被冻死一百次了。
“那要我怎么做,你才能相信啊?”
沈继文摊开双手道。
两人在大街上争论起来,一个情绪激愤,另外一个面有愧色。
这个时侯,有个挎着篮子的老太太走了过来,拍拍沈继文的肩膀道:“小伙子,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你媳妇儿的事情了,赶紧过去安慰一下人家,男人么,就应该大度一点。”
然后,老太太又转过身来,对荆静道:“闺女,我看这小伙子长得忠厚善良,即便是偶尔糊涂做了错事,也应该给他一个机会。不是有句俗话么,叫做,小两口床头打架,床尾合!好好说说,生活就没有解不开的疙瘩。”
老太太煞有介事地又叮嘱了几句,这才颤巍巍地走了。
沈继文还好说,荆静差点没被气晕过去,就这样的色狼,还敢称‘忠厚善良’,而且最让她无语的时候,这老太太显然是将两人当做了两口子,如果换做刚才报刊亭的那两个小子,荆静早就出手教训了,但是这么个老人,而其又是好意,她是不可能出手的。
“是啊,刚才那老人家说的对,生活嘛,没有解不开的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