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宣疑惑,“什么时候?”蔺芊墨为凤玿探过脉了?她怎么不知道。
凤璟淡淡开口,“昨天晚上,我带她过来的。”
听言,恍然,凭着凤璟的武功,避过二房那些人,确实不难。
不过...凤宣不明,“为何晚上过来?”
“因为不想她们来日,拿墨儿会医治此病一事,来说事儿!”凤璟淡漠道。
一个女子会医治软萎,还十分精通。对于某些人来说,这不是值得称赞的事儿。反而会以此作伐子来诋毁蔺芊墨。
对二房的人,给不了坦诚。
凤宣听言,恍然,明了。
凤老夫人叹气,“你的顾虑是对的。”
国公爷不多言,直问结果,“伤势如何?可还有的治?”
“伤势不轻,跟凤璟当时的情况相差无几。祖父也知道,当初我医治凤璟,并无绝对的把握。他能恢复,一半儿是药物的作用,一半儿是自身的体质,还有几分是运气。所以,对于二公子,我一样没把握,不能保证他一定能好。不过,就现在的情况来看,近几年,他无恢复的可能,就算有些好转,也必须修身养性,戒除酒色,直到完全恢复才可,不然,后果不堪设想,严重的,或许此生都无复原可能。”
国公爷听了,凝眉,面色凝重。
凤老夫人心情沉重。
凤宣听的心里砰砰直跳,脸色发白,“墨儿,你说的几年,大概是多久?”
“最少五年!”
蔺芊墨话出,凤宣心口猛缩。五年,那个时候荛儿可都二十一了。而且,这还是最好的情况。除此,还有可能等更久,甚至于凤玿此生都无法恢复!
这种不确定,让凤宣眼前阵阵发黑。凤玿如此,荛儿她该怎么办才好?
一室沉寂,良久,国公爷开口,“你给开药吧!”
“跟凤璟的处方一样,祖父照着抓药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