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之后他请的人来了,包括局里的一位副局长。几把牌下来,众人很快就发现了金鑫的心不在焉,好几次出错了牌。
“金科长,今天可是你特意叫我们来的,怎么你好像却没有心思玩似的?”
“别说了,今天真够倒霉的。”金鑫叹道。
“说说看嘛,今天你一天都在这里,怎么会受气呢,难道是省厅的领导脾气不好?”副局长问道。
“傍晚的时候我在大堂遇到了我们科里的一个同事,他叫李伟奇,他的请假条还是严局长你批的呢。但你猜猜他怎么对我,我想他既然已经从外地回来,那晚上来加个班也应该没事吧?毕竟明天的会议很重要,可是你说他怎么回答我?他说他现在还在休假当中,不能加班。”金鑫说道。
“但这也不算什么吧,人家既然是在休假,那当然有权力不工作,何况还是加班。如果换成是你恐怕也不会乐意吧?”旁边一人说道。
“问题是他根本无事可干,他到这里来竟然是送他儿子来住宾馆,而他却又回家睡。最倒霉的他这个儿子竟然跟两个外国人混在一起,其中之一还对我动手却脚,总之是倒霉透顶。”金鑫想想还是没有把之前被人掐着脖子的事说出来。
“那李伟奇的情况我也知道一些,他怎么会把儿子带到这里来呢?”那严副局长说道,李伟奇只是属于一般的干部,就算他的儿子再宝贝,也没必要把他安排到这里来吧?他又不能签单,而江口宾馆的消费水平在全市都是排得上号的。
“何止,而且还一口气订了三个房子,一个豪华套间,两个标准间,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疯了。”金鑫说道。
“人家有钱你管得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