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谁在第一次体能修炼的时候,被师父叫去跳崖,然后扑通想也不想就跳下去的?沈尘,你说是谁啊?”
那扎了头发的少年脸一红,依旧是站得笔直,讪讪回到:“我怎么可能想得到,师父后面又加了一句‘其实体能修炼不跳崖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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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袍男子听着下面的人潮大声叫好,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神色,仿佛又回到了数十年前自己说书的时候。随后白袍男子咳了咳,手中的象骨丝绸折扇轻轻一收,示意下面的人群安静下来。
“既然各位道友愿意听,那么云某便只好献丑,随意讲上几句。”
那白袍男子的口气,仿佛不是在门派开山大典的开场之上,而是在一个繁华的茶馆之中。听到白袍男子的话语,青袍男子身边的美丽女子,咬了咬嘴唇,轻轻笑了下,随后又摆出了一副出水芙蓉般的模样。
“荒历725年,也正是如今的三十年前,蛮荒之上出了一件大事箫家灭门
箫家灭门之事,云某也不再多提,这已经是陈年老醋,越提越酸,不如让这件事随烟而去,只留下该记住的债,来日再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