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连看上官柔只是急冲冲的关心陈伯,对自己的师父方吴为连道谢都不会,心中便是不愉快起来。
“小柔,师父帮了你,怎么都不说声谢谢?”
上官柔回过头瞪了箫连一眼,箫连霎时间就怂了,转头自己对方吴为说道:
“徒儿代小柔谢过师父。”说完又对着方吴为,磕了一个响头。
方吴为看到箫连向他道谢,只是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其实方吴为根本就不想搭理陈伯,只不过把这次的治疗当做了一个实践项目,还有对上官柔要挟的把柄。
“陈伯,你到底是怎么了?”上官柔急切的问道,自己之前的疑虑与不安一直没有得到解答,现在陈伯苏醒了终于可以询问陈伯究竟发生了什么。
陈伯看自己的二小姐满脸都是担心和焦急,心中升起了一股暖流,随后说道:
“二小姐,老奴刚才见到天有异象,本来已经被老奴遗忘,无论如何都记不起的龙腾城屠杀,好似又出现在了老奴的脑海里。”
……
方吴为无聊的听了许久,总结出了陈伯究竟说了什么。
首先自己出现时的异状是和龙腾城屠杀之前出现的异状一模一样的,而且所有人有关龙腾城屠杀的记忆也好像被人抹去了一般,甚至箫连都只记得师父出现救了自己,而对后面的龙腾城屠杀一点印象都没有。然后陈伯只记得了那恐惧的感觉,在脱敏再加工治疗之后,脑海深处的记忆已经消散了许多,没有办法将龙腾城屠杀说得清楚。
云先生倒是津津有味的听着,时不时询问两句,作为一名说书人自然是对这些东西十分的好奇。
陈伯说完了之后,慢慢注意到了坐在一旁浑身是伤的箫连,眼里透着疑惑,盯了箫连许久,然后突然说道:
“这位少年,你看得好面熟……你……你是箫家的二少爷箫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