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附近。”沈征抬手，手指横扫，身子旋转了一圈。“四面八方，到处都有体内携带着废核的虫族！奇怪，就好像突然之间，所有虫族体内的圣灵结晶都变化成了废核一样。”
“这不可能！”秋云之愕然。
“没有什么不可能……”沈征喃喃自语，忍不住低头望向地面。他的目光想要穿透大地，望到秘密的源头，但他办不到。
不过他确信，除了规则的力量，任何力量都做不到这一点。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
为什么他要这么做？他不是已经说过，不能再运用规则的力量了吗？他不是已经说过，今后要靠我自己的努力吗？
难道又有了新变化？
一种危机感，占据了沈征的心田。
“云之。”他说。
“嗯？”秋云之一怔。
“我们不能休息。”他说，“我们现在要做的，是继续修炼，还有不断地猎杀虫族，获得废核。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秋云之看着他，许久无语，然后点头：“我发现，虽然我的力量远胜于你，但却已经开始不自觉地像别人一样，将你视为‘队长’。”
“队长命令你，快弄几只强悍的虫子过来，让队长浴血而战。”沈征半开玩笑。
“这是你自己选的。”秋云之笑了。
片刻后，沈征就后悔了。
于是，残酷的地狱式训练，自这天起再次开始。而沈征这次却连几个小时的睡觉时间，也舍不得付出。他不眠不休，不断与强悍虫族战斗，不断吸收废核。
不知这变化是否是全球性的，但起码在这一天之内，秋云之引来的任何一只虫子，体内都有废核，但同时又有圣灵结晶。
秋云之无法理解，却也并没有问沈征。一切是对沈征有利的，这就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