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可以回答您,我的姓名、军衔、身份编号。”
一名身穿黄色、染满灰尘的比利时少将十分硬气的挺直胸膛,每当徐阳问到什么,他总会重复说那么一句话。这是盟军的明文规定,被俘虏时,他们在任何拷打、虐待,都只能重复说出自己的姓名、军衔、身份编号,不能透露任何情报。
徐阳面无表情的拿着一个皮夹子,这是从这名比利时少将身搜出来的东西,皮夹子里面除了有一些现金之外,还有一张证明这名比利时少将身份的卡片。
这名比利时少将的名字太长,徐阳决定只叫他的姓‘比卡门’。
“比卡门少将,你们真的很可笑,重复说那句话没有任何意义。你是比利时陆军第7师的师长,授命前来阿登森林构建一道防线,切断我军的补给线。你们的法国盟把比利时人当成了炮灰,他们明知道阿登是我军的主攻防线,却只顾自己国土的防卫。法国人就像出卖捷克斯洛伐克和波兰那样,出卖了比利时。”
比卡门的意志显然十分的坚定,他还在重复那句话。
“非常好。你是一名合格的军人,我们日尔曼人从来都欣赏合格的军人。或许……我应该告诉你说一个消息,法国的要塞城市色当已经被我军占领。你是一名将军,应该明白色当被占领之后,比利时的处境。”
比卡门没有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