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机搞一下艾保华不是很好吗?”颜思思道,“这家伙令得两任省·委书记施展不开手脚,很多人早就看他不顺眼。”
“党内无派千奇百怪,艾保华的存在某种意义讲也是好事,充分发挥掣肘和约束作用嘛,防止那个……”
念松霖说到这里叹了口气,“艾保华那棵大树倒了就天下太平?到时会出现另一个艾保华,或十个艾保华!总体来说他还算正,没出什么路线的、方向的、原则性错误,不过他自己正不能保证手底下人也正,手底下人犯了事,他又不得不出面摆平,麻烦往往就在这里。”
颜思思猜测道:“艾保华没从薛嘉林身上捞取任何好处,但很难说艾保华嫡系亲信有没有猫腻,或在薛嘉林仕途关键阶段帮了忙,那些挖出来公布于众也很有杀伤力的。”
“对超重量级人物来说,那些根本不在考虑范围内,”念松霖道,“所以案子走向很大程度与七泽应急措施有关,做得好,上头感觉差不多了自然点到为止;做得不合心意,说不定还有省领导要被双规!”
“怎么才知道做得好与不好呢?”颜思思道,“舅舅帮我分析分析。”
“少来!”
念松霖并不上当,指着她道,“拿你来说,我分析得出你到底打算怎么处理跟蓝京的事?舅舅尚且猜不到外甥女,哪能忖度顶头上司?”
“那也没法向省长交待呀?好歹来了趟京都。”
颜思思愁眉苦脸道。
“难题只管交给省领导,不在你考虑范畴,他们能动用的资源和人脉没法想像,”念松霖道,“舅舅插句题外话,蓝京真的很不错,如果命中注定无缘不如……”
“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