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碧文刚坐下,李士敏便又挨着她身子挤过来,轻笑道:
“吕老师隔了这么久才来,思想斗争比较激烈啊。”
吕碧文勉强笑道:“李区长还记得我呀,我还以为……以为早被李区长忘了呢,您工作那么忙,接触的漂亮女老师又多,怎会把我这种老太婆放心上。”
李士敏佯装脸一沉:“吕老师这话不对,每个女人都是一朵花,不过有的香气袭人,有的含苞待放,都值得珍惜,值得珍惜。”
“李区长真是怜香惜玉呀……”
吕碧文半真半假道,“李区长,关于我调动进城那件事……”
李士敏象上次那样以手臂揽她肩膀,这回她没躲让,只微微僵持着不让他揽得太亲密。
“我还以为你想通了,”他笑吟吟道,“城区学校不缺音乐老师,教育局内部意见是原则上三年内不进人……”
领导说话艺术就在这里,往往“原则上不行”就等于“实际上行”;反过来如果说“原则上行”往往意思是“实际上不行”。
吕碧文道:“您答应过照顾的,还说优先考虑……”
“是的我说过,但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我凭什么顶那么大压力往城区学校塞人呢?”
李士敏问道,手指却从她肩膀往下滑,动作娴熟地按在她微耸的胸部之上。
她不安地扭了扭身子,却没完全避开,而是问道:“李区长觉得我该怎么办?”
动作到这一步有点明知故问的意思,不过李士敏的确在女色方面情商异于常人,还是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