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焦糖在杏旗山庄外面救下莫胜男后,直到佑宁全过程都没任何交流吗?哪怕再没有好奇心的人也不会保持沉默吧?
最后关于远赴南疆,事先一丝丝风声都没透出来,好像突然间就决定好了似的——后面蓝京假装无意问过柴明舟,柴明舟也莫名其妙,还叹息打算把焦糖充实到新闻文化条线予以重用。
站在地图前越沉思越不对劲,脑海里回忆起前天中午项鸿平喝到醉熏熏时提到焦糖:
项鸿平说焦糖是个充满神秘和独特的女孩,好像谁都抓不住她的影子,更别提她的心。
项鸿平说焦糖属于典型象雾象雨又象风的女孩,前一刻亲昵温情,转眼冷若冰霜,而且从来不对自己态度变化作解释,好像天生就该这样。
项鸿平还澄清了一个误会,说蓝京的导师李鑫玉一直认为当初焦糖从省城空降衡芳是项鸿平办事不力,天大的冤枉,实际上项鸿平当初走的省·委组织部线路,明确要求留在省城且指定到某个区宣传部,那边也已同意,可印发任免文件时却陡地变成衡芳宣传部,项鸿平感觉很没面子,事后怒气冲冲质问省·委组织部经办人员,对方一脸惊讶地反问,不是你找部领导要求到落后地区锻炼吗?
项鸿平方知另外有人干预了焦糖的工作调整,到底何方神圣?他反复试探过,焦糖总是大咧咧说能够左右我命运的很多,你也是其中一个。
当时蓝京注意焦点不在这里,而是——尽管焦糖的**身给了自己,出于微妙心理还是问:
“鸿平泡了她好几年,究竟得手没?”
项鸿飞嘿嘿嘿笑了半晌,道:“泡到手的女孩子,我半个字都不会透露;既然在兄弟面前说,肯定没得手,哎,好有趣好神秘的女孩,跟兄弟也是无缘,不然倒是天生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