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思有顷,蓝京主动与大学导师李鑫玉联系,请他介绍一位精通实用经济学、深黯金融应用与工具的学者,蓝京觉得自己要好好补课。
隔了半个小时李鑫玉打来电话,推荐书泽财经大学金融系讲师薛立权,今晚就有空。
“讲师……”蓝京微微犹豫了一下。
李鑫玉道:“立权早年就读于京都财经大学,唉,那期间很不幸头脑发热参与了……你懂的,后来考取剑桥金融学院攻读硕士、博士,再奉父命回国效力,却被人在档案袋里放入一页,上面注明此人只能评讲师职称,再优秀也不考虑副教授,这么说你明白了吧?”
“唉唉唉,埋没了多少宝贵人才!”蓝京感慨道。
“论水平文采,洞察力和对国际经济金融形势分析,我敢说整个七泽无人能及,”李鑫玉道,“书泽财大内部测评他每次都名列第一,曾有怀正义感的校领导以及走上领导岗位的校友、学生努力帮他奔走,但那薄薄一张纸等于判决书,放进去了就拿不出来,相当于……远期徒刑!”
当晚七点。
蓝京准时来到书泽财经大学教师宿舍楼,建于上世纪八十年代的筒子楼里面一片漆黑,薛立权又偏偏住在顶层六楼,敲门而入,八月的盛夏晚上屋里燥热无比,虽然两台摇头扇对着猛吹,蓝京还是一身紧一身地出汗,很快全身象从水里捞起来似的。
屋里家具陈旧破落,很多地方油漆都剥落了,抽屉夹板也上倒下歪显然无人会修葺,他爱人和孩子都躲在房间里看那种老式电视,音量调得很低。
薛立权歉意道:“屋里太蒸了,要不到门口茶座……”
“没事,没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