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才谈工作。
解应达从高中毕业后靠着其父(县轻工业局副局长)的人脉一直在省城做煤炭生意,基本套路是守在货运码头等满载煤炭的货船靠岸后便驳载下来囤到附近仓库,然后加价卖给发电厂、煤炭公司等单位,对他而言成本就是租用仓库费用和运输费用,风险几乎为零。要问发电厂、煤炭公司等单位为何不直接到晋西等煤炭大省订货,非得让解应达扒层皮呢?
既有管理成本、资金成本等方面考虑,也跟人脉关系等密切挂钩,解应达深耕省城煤炭供应产业多年,可不是闹着玩的。
“他跟宗万城走得很近,可以说是一条道上的哥儿们,”小妹突然透露了个秘闻,“有段时间省城发电厂打算跟晋西某煤矿签订长达十年的长期供货合同,解应达通过宗万城找到时任常务副省长的万晓根,把那桩交易搅黄了。”
“是吗?”
蓝京精神一振,“如果十年供货合同谈妥,会对解应达产生致命打击?”
提及商界内幕小妹如数家珍,道:“解应达赚钱主要在两个领域,一是省城发电厂,二是衡泽发电厂和煤炭公司,听说郭文章在任时为了推进环保工作,曾打算把纯火力发电升级为水力、风力、火力为一体的综合发电厂,那样的话发电厂购煤量起码砍一半,又是宗万城四处游说,借时任常务副市长黄运雄之手把项目摁下了。”
蓝京摸着下巴道:“衡泽紧靠同样盛产煤炭的白山,阳玄高速全线通车后大货车直接送上门,要比晋西水运到省城再转运衡泽方便得多,运输成本也低不少吧?”
小妹没吱声,火热的身子紧紧挨着他,牙齿轻轻咬他胸前肌肉,他心中一荡,轻抚她的长发轻声道:
“以后想我的话就打电话,我第一时间到省城来。”
小妹轻轻道:“每晚都想呢?”
蓝京全身一颤,将她搂得更紧缓缓道:“那我就……”